【土匪掳我去压寨】 二
🌟可能有人觉得土匪不讲理,这里澄清一下:确实不讲理。
🌟不过都已经是土匪了,还讲什么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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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崇捡到他这位压寨夫人,其实实属偶然。
一个月前,虽说还不到大雪封山的季节,但那时天已冷下来,时令蔬果已经不多,便有寨子里那些半大小子耐不住嘴馋,偶尔空闲的时候去后山坡地上挖几个坑、设几个陷阱,捉几只野味来打打牙祭。
那天小子们慌慌张张找到他,说坏了,大王,我们得着个山里的妖怪。
这世上哪来的什么妖怪?他一头雾水赶过去,只见那脏乱的坑底,乍眼的躺着一抹白影儿。
把人背上来,一瞧,呦,这鼻子这眉眼,这通身的气派,这衣裳的华贵,确实不像个凡人。
难怪那帮傻小子说这是山里的精怪幻化成型儿。
小公子满身大大小小的伤,昏睡不醒,右脚踝伤得尤其重,zhong得快和小腿一般粗。他擦擦人脸上那些泥土草屑,又被那张迎着夕阳的白净脸庞晃得直失神。
聂崇活了二十四年,除了打架的时候,心跳就没这么快过。
完了。聂崇想,不论这人是打哪儿来要到哪儿去的,是砍柴的还是打渔的,自己都看上他了。
这么个念头一闪而过,反应过来的时候,土匪头子已经扛着自己的“压寨夫人”回了寨子。
这么一回,就是长达一个月的磨合期。
小公子似乎摔到头了,前尘尽忘,刚醒来的时候更是迷迷糊糊,话都说不利索,病怏怏往床上一靠,领口松散大敞着都不觉——那时候当真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。
自然,作为土匪,聂崇也没少趁着这时候揩几分油水。
但这副样子显然不可能待久了,山寨里没有大夫,聂崇费老大的劲儿从山下给绑了一个四处行医的赤脚郎中过来,又派小喽啰下山去买了最好的药材,总算是让人一点点精神起来,可脑子里还是半点从前的记忆也没有,连姓甚名谁都记不得。
不记得也没关系,这不正好便宜了他这个“色胆包天”的土匪头子吗?
可惜了,聂崇的色胆还没真正长起来,就让小公子一脚踹没了。
作为土匪,聂崇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正经的好土匪,一没耍流氓二没硬上弓,他就是看人瘸着一条腿不方便洗澡,想要帮忙搓个背啥的,结果手刚摸到人肩头,就被铁钳一样的力道握住手腕,紧接着——
“咔嚓——”
“啊!!!”
别问,问就是事后满脸歉意的小公子帮他把脱臼的手腕又接回去了。
小公子失忆了不假,但可怕的是肌肉记忆一点没忘,一身的好功夫再配上这张俊朗的脸,确实像个山里的精怪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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